徐静蕾当世界大学生和平大使选拔赛评委

2004-08-11

我的审美原则是自然统一,不做作,有自信,有自己的特点。我认为自信加快乐比较重要,人的年纪都会大,但只要有这些,美会保持很长时间。

小时候认为自己可能要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或者觉得要找一个白马王子,可现在这个阶段就知道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是过眼云烟而已,生活慢慢总会归于平淡的。

做演员给了我非常大的好处,试想一下,如果我没有做演员,不是一个有点名气的演员,我当导演的路程也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我没有那点基础,谁会拿出2000多万来给我拍戏呢?

———徐静蕾

第十七届世界大学生和平大使选拔赛中国赛区的各项活动正在国内各赛区如火如荼地举行,在圈中素有“美女加才女”之称的徐静蕾应邀担任了本次大赛的评委。本报是此次大赛惟一的深圳协办媒体。日前,徐静蕾接受了本报的独家专访。

谈美丽

美丽是不需要刻意表现的。我的审美原则是自然统一,不做作,有自信,有自己的特点。

晶报:你这么忙,还选择做世界大学生和平大使选拔赛的评委,为什么?

徐静蕾:很简单,我觉得这是个很有意义的活动。

晶报:在影视圈里,你一直是才女加美女的形象,《新周刊》说你“阳光、健康、自信、独立的形象感染和影响着中国的年轻一代,并为新世纪的成长和成熟中的中国女性提供了一个优质的范例”。作为优秀女性青年代表,你的审美原则是什么?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应如何提升自己的美?

徐静蕾:我的审美原则是自然统一,不做作,有自信,有自己的特点。我认为自信加快乐比较重要,人的年纪都会大,但只要有这些,美会保持很长时间。适当的经营当然也必要,但要适可而止,更重要的是经营自己内心的美丽。而且,美丽是不需要刻意表现的。

晶报:这次大赛选的是和平大使,不知道你平时为人处事的原则是什么?如何做到个人与周边环境的和睦?

徐静蕾:我觉得和平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近几年,我突然就觉得战争怎么离自己这么近?

至于个人,说实在的,我的朋友不是很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可能人年纪越大越不容易有特别好的朋友,戒备心会越来越重,再加上我本来就比较内向、比较容易紧张。其实,人际关系中之所以会有矛盾,就是因为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来想问题。所以要想和大家搞好关系,先要学会用别人的角度来想问题,这也是我们学表演要学的一个东西。

晶报:听说你在大学时,不愿也不敢上台去表演和排练,很害怕在人前表现自己,总是躲在后边,大三时拍《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第一次正式拍戏在镜头前居然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你是怎么克服这种羞怯的?

徐静蕾:羞怯是因为我不习惯当众表达自己,但人的伸缩度是非常大的,你在这个环境里,就必须得适应这个环境,你得学会去适应,适应了也就习惯了。

谈新片入围

抓紧已抓在手上的东西。

晶报:要恭喜你的新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入围本届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获得最佳影片以及最佳新晋导演两项提名,但我知道影片是计划在明年情人节上映的,那么你们为什么不选择等待参加明年2月份的柏林国际电影节呢?

徐静蕾:其实我们当时送了圣塞巴斯蒂安和威尼斯两个地方。圣塞巴斯蒂安一收到我的录像带就给我发了两封非常热情的信,但是威尼斯那边一直没动静,6月29号才公布结果。经过了解,我知道圣塞巴斯蒂安也是非常好的电影节,世界排名第4,在欧洲和北美都有影响力,我觉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事情,一个老等不着消息,也不知道行不行,另一个非常热情,而且也是一个很好的电影节,然后就这么决定了。我当然要抓紧已经抓在手上的东西啦。

晶报:今年入围威尼斯竞赛单元的惟一一部华语片是《世界》,你怎么看待《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落选?

徐静蕾:获奖、参赛都是有好多因素决定的。比如今年的戛纳,《华氏911》到底是片子拍得好,还是政治正确?再比如说顾长卫的《孔雀》,我认为是非常好的电影,但它也没进威尼斯。其实每个电影节、每个评委都有自己的评选口味。对我来讲,能去圣塞巴斯蒂安就很高兴了,不能去,我也挺高兴的,我喜欢因为我做完这件事情了,这个过程带给我的快乐是最大的。(那是否得奖看重吗?)得不得奖就更不重要了,得了当然好,我喜欢锦上添花的事儿,没得也无所谓,我自己满意就成。

谈改编

改编非常成功,情感这东西是全世界共通的。我只是想拍情感,与道德无关、与历史无关、与社会无关,就是单纯关注人的情感。

晶报:原著茨威格的小说故事发生在维也纳,好莱坞也曾根据小说改编为电影,非常精彩,这次你将维也纳的故事背景移植到中国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你觉得这种移植能成功吗?

徐静蕾:在这点上我是非常自信的,改编非常成功。这个故事是一个单纯的情感故事,情感这东西是全世界共通的,它没有什么政治背景和历史背景。当然我没能力把它改成现在的故事,最初我是这么想也这么尝试的,可有些因素摆到现在社会就更多地涉及道德批判、道德